谢夫人自然武功不弱,可是显然也敌不过云初,加之方才又被余生猛力挥开,早就受了伤,此时身子在空中一转,如断线的风筝,摔倒在地。
而一旁,那些羽林卫站着没动,显然,在等待太子的吩咐,此时看到谢夫人的模样,没有半丝同情怜悯。
而离歌这边,皆是一脸复杂的看着空中交手的两人,不敢动,也不能动,襄派对太子一向颇多顾及,与太子交手的又是又发疯的二长老,这……他,保能按兵不动。
离歌身后,众人见其不动,也紧站着不动,皆是目不转睛的看着空中飞花落叶。
空中,云初突然掌中运化一条长长的光带,自掌中生,在月色下,似乎还有淡淡氲氲的光,一瞬如炫目樱花绽。
下方的羽林卫,与离歌等人都怔住了,就这样看着空中,那名纤弱的女了似踩着五彩云彩,一甩,似长虹破空,揽月而去。
“砰。”虚幻的光带打在余生的身上,而景元桀也似和云初心有灵犀般的,在那光彩而来之时,轻缓后移。
然后,余生落地,云初已经稳稳的落在了景元桀的怀抱中。
“澜生……”谢夫人当即向余生爬过去,即使这时,眼眸里看上去的担忧与在意也不是母亲对于儿子的担忧……
云初偏头,运气平神,没想到,雾法真正使用起来,竟这般强大,她能说,她方才,都只用了五分之一的力道好吗,竟然就将余生轻松的挥下。
只是,掌心有些辣辣的,抬起一看,好像也没什么。
只不过,云初没有注意到,在她收回手后,掌心处,一抹红迹,一闪而逝。
“有没有不舒服。”而这时,景元桀低头,看着云初,云初将手随意的拢于袖中,抬头看着景元桀,怎么觉得方才他的眼眸里的关心,太过强盛了些,她不是好好的嘛,不过……
“除了肚子,哪里都舒服。”云初撇嘴,话落,还瞅着景元桀,眸光眨了眨,“再不处理好这里,我就要血崩了。”
景元桀听到云初前面一句有些愣,转而有些明白,听到最一句话,面色虽没什么面化,可是,很明显的,耳根处红了红,然后,景元桀直接看了眼昏迷的余生,拉着云初就向一旁走去。
“诶,这里……”
“不管了。”景元桀直接回答。
云初看看身后,反正离歌在,既然是襄派的二长老,他肯定不会坐视不理,至于谢夫人……
关她鸟事。
当下,云初跟着景元桀离开。
不过,景元桀似乎有些着急,刚走了没走步,便很数落的搂起云初的腰,三下两步的,便带着云初回到了之前的屋子。
“砰。”门迅速开又合上。
云初纳纳的站在门口,这什么鬼,搞得跟要快点洞房似的。
“景元桀,我现在需要洗澡,需要姨妈……哦……呃……啊。”云初话没落,看着面前的景元桀,一连三个转音,瞳孔都放大了。
不是景元桀变得更帅了,也不是景元桀突然变丑了,而是……
靠。
曾经只可仰望不可近亵如神祉的太子啊,美得人神共愤,不染纤尘的,倨傲禁欲的太子大人啊,此时手里拿着……缓缓的,柔柔的,但是看形状,很像姨妈巾的东西递给她,关键是,这乍一看去,活脱脱就是现代版的卫生巾啊。
卫生巾啊。
“不知道像不像,不过,应该比较舒服。”景元桀即使此时耳根处已经红晕一片,依然能一本正经的一本正经,“估计是这几日,便提前准备了。”
“呃。”
云初瞳孔稍微收缩一点,再上下瞅瞅景元桀,然后,记忆里,她记得,她好像是曾经和知香说过,现代的卫生巾是多么的好,多么的透气,多么的舒服,多么的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无侧漏,但是……
“热水很快,自己动手。”然后,许是再镇定如山,此时也受不了云初那赤裸裸与明晃晃的眼神,太子终于将东西塞进云初怀里,看似不动于然,实则不自然的离开。
而云初,傻愣愣的,接过。
好久,久到直到,有人将沐浴的水在屋子里放好,这才回神。
她没选错男人啊。
太子给她制作姨妈巾啊。
当然,云初如果知道这姨妈巾是太子亲手所做,估计,会更感动。
直以到泡在一浴桶里,体会着全身的放松与滋润,云初这才咯咯的笑出了声。
声音清灵似仙乐,空灵又好听,灿烂得好像能催花开。
浑浑晕晕,云初就这样睡着了。
还做了一个无比梦。
然后,云初的梦里,出现了很多人,前世的车水马龙,繁华喧嚣,今世的飞檐斗拱,亭台楼亭。
然后,一处突然撞入眼帘的楼亭里,有个熟悉的,欣长的背影,倚窗而立,破旧的窗棂,欣长身影正错着日光,缓缓转身。
然后,云初身子一僵,明明已经快记了这个人,将他锁在了记忆深处,怎么就又会梦到。
韩东尚对她笑,英俊的五官一如既往的笑得温柔和煦,正一步下步走过来,云初皱眉,想走,脚步却像是生生怔住一样,一点都动弹不得,然后,微微躁热的风刮来,那身影,渐渐的,又近了……
好奇怪,之前在明府,也突然就梦到过韩东尚,明明不在意,为何就突然想起。
云初觉得好累,想赶紧趋开这个梦,她要梦见太子,最好是全裸的……
……
烈日当头,一辆宽大而低调的马车正缓缓行走在宽大的官道上,而在这辆马车的后面,还紧临着一辆同样可见低调内敛的马车,马车的旁边,还有一人轻袍缓带骑马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