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2 / 2)

譬如,某县,一员外家有的小妾生了儿子,与正室干起来了,而这小妾是某方的利益牌,这一受宠,就必定乱了计划,而这一点也不是景元桀想要看见的,云初直接一批语,把儿子过继给正妻,而正妻没有子嗣,为了守住员外,自然会对这孩子百般千般好。

不谓是皆大欢喜。

再譬如,三军之中,某副将最近给手下一名将士穿小鞋,可说明此人心胸狭窄,该是要弹劾放弃另加选任的,云初直接批语,将那将士暗中想法提于副将同等地位,相互制衡。

这法子虽有些标新立异,可是,却也大胆得让人佩服。

再譬如,大晋京中城门一守将前不久一夜之间,老母妻儿尽皆被人杀死,凶手到现在还未落网,于是这守将便有些浑浑噩噩,守城将令知悉此事,自然就想把让其回家休养,可是又怕落得落井下石的坏名声,于是上书上峰,而景元桀的人便从中截了这一个消息。

云初只看了眼,便提笔批语,派于城门后勤替岗。

既不是多重要的地位,又不会让其觉得生命太颓败。

而这时云初却没想过,就因为她此时这一批语,在后来,却救了自己一命,同时还差点颠覆了整个江山,血流成河。

云初一直不停的提笔批示着,感觉到暗中那些羽林卫气息的变化,云初淡笑,不语。

前世她是特工,虽然是行动力百分百的特工,可是,身为优秀的特工,文能安邦,武能定国,处理这些事情,除了会杀死一些脑细胞,于她而言,也不过,尔尔。

不过,有一个小册子,上面却有些奇怪,没有要请理的事宜,也没有要解决的方法,只是正笔刻严的写了两个字,“安好”。

安好?云初琢磨了半天,也没想出个道道,然后还叫来路十和路十一,不过,看二人表情,别说不知具体深意,连笔迹也没见过,本来想问问景元桀,可是看他睡得如此熟,下不了手。

于是,云初就琢磨,这一琢磨……

到最后,云初干脆直接归结于景元桀的暗恋者,譬如于范语?

这样想着云初顿时没了好心情,当即上前,把景元桀给拉吧醒了。

嗷嗷~妞们最近哪里去了呢~

☆、第七十九章 who怕who

景元桀被云初给晃醒了,一睁眼,就看到眼前微微恼色的云初。

而云初正推攘他的动作也是一顿,看着此时此刻,一脸惺忪的,眼眸一睁,就似夺了万千风华的男子,还搭在景元桀肩上的手,也轻微一怔。

与景元桀相处这般久,每次都把她折磨得全身无力之后,沉沉睡去,她起时,他早已衣冠楚楚,静庭闲雪,所以,眼下,这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般睡眼惺忪的模样。

高冷禁欲的冷冰冻山,此时墨发垂散在枕边,只着白色中衣,锁骨一截如玉流畅曲线,好看的能装下整个山河风景的凤眸里,此时一片蒙然与纯粹,眸光干净得好似雨后的天空,不含任何杂质,空远高洁。

看着她,有些微的困惑。

竟然——有些萌萌哒。

“想一起睡?”

不过,一出口,便打破室内那宁静而萌萌的气氛。

退去一贯冰沉而从容的语调,带着几分慵懒,迷人的让云初被美色所迷而有些空远的心思也顿时一回,方才想问的事当即蹿入脑中,原本落在放在景元桀肩膀上的手直接一推,“说,除了范语,还有哪个女子对你忠心不二,一心一意?”

陡然听到云初这般一说,景元桀原本还有些睡意的眸光似乎这才有了一丝波动,看着云初,然后,又看向云初身后远远一帘之隔的桌案,唇角浮起一丝笑意,“云初,你在说你自己吗?”

“啊?”云初有些跟不上景元桀的节奏,原本微恼的小脸上,神色一怔,“说我什么?”

景元桀原本躺着的身形此时坐了起来,上下扫一眼,云初此时一脚跨在榻上,一脚还放在榻外的不羁造形,眸光轻微一挑,“难道,你不是对我忠心不二,一心一意……”

“呸。”云初才不是好糊弄的。

“或者,你不是对我觊觎之深。”景元桀却接着方才的话道。

云初直接扬头不屑,“太子大人,自恋这种事,太过,真的不好。”

景元桀很深以为然的点点头,还难得的没再出言打击云初,而是一拂袖子,话锋随意一转,“你还没喝粥?”

“哦。”听景元桀这般一说,云初才恍然想起来,之前想要喝粥来着,结果,又忙着去找云楚了,当下,云初对着殿外唤道,“知香。”

云初才刚唤一声,外殿的门便一开,只见知香已经端着粥走了进来,与此同时朝内殿的云初这边看了一眼,似乎有些揶揄笑了笑,便将粥放在外殿的的圆桌上。

“呀,上道啊。”云初倒滴没管知香的揶揄之色,吻着粥香,很满意,同时抬脚向殿走去。

知香见到云初走出来,小脸上的笑意不散,“太子之前就吩咐了,说是把粥给热着,小姐你回来一定会喝。”

云初闻言,这朝身后内室看一眼,“哼,算他有良心。”

一旁知香见此,掩唇失笑,小姐自从和太子好了以后,就越发的精气了,以前也有,可,却没现在这般来得让人如沐春风,和风如絮的感觉。

云初当下也不客气,本来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一直忙着不觉得,眼下,这食欲一唤起,就如开挂般,止都止不住,一直连续喝了两碗粥,云初这才心满意足的放下点头。

当然,云初很有良心的,还是招呼了身后内室一声,“你要喝不。”

景元桀没有动静,只是淡淡的传来一句,“没关系,我现在不饿。”

云初撇撇嘴,她记得之前这厮可是说还饿的的呀,估计方才她去找云楚时,景元桀一个人偷食了。

遂以,云初也不管景元桀,继续喝得香香的。

“对了,那臭老头呢。”云初喝粥间终于想到翁老这一人物,忙问道。

内殿里很快有声传来,“如你之言,找酒。”

找酒?云初一怔,随即一笑,有些幸灾乐祸的笑,“我看那鱼娘可不是好惹的,翁老能成功?”

“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