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章(1 / 2)

“依旧没有消息,就如同人间蒸发一般。”是京二的声音,京二此时挠着头,一脸沮丧,同时,向来精致的眉宇间竟一圈淡淡的青影,生生使得一张老少通吃的娃娃脸都淡了几抹光。

而再一旁,是玉无洛,一袭雪白衣衫,加之较于常人而淡的面色与唇色,显得其为清透寡淡,只是,眼底的光束却极其笃定,此时没说话,而在他的身后,还站着几名男子,看上去,是其心腹之类。

而再另一旁,紧挨着京二,还有京家主,再就是洒恣不羁的三皇子,景元浩,相较于其他人那微显风尘仆仆这相,他这个方才从京中趋马而来的人可谓是精贵风流,精气神足。

当然,即使所有人风尘仆仆,可是正中间的景元桀一袭黑袍站在那里,依然如王者谪仙般不染纤尘不能忽视。

任何要也掩盖不了他的风彩。

只是,自从云初失踪之后,景元桀的面上便没有过除一沉然以外的表情。

所以,随着京二的话之后,空气,又是一阵沉默。

而一旁,京家主负手站在那里,不发一语,似在等着景元桀的吩咐。

“太子,方才有一道消息传来。”而正在这时,空气中,路十身影一闪,面色颇为怪异又极其重的向景元桀报告。

路十向来也是个极其镇定的人,此时这般面色……

景元浩当下觉得不太好,看看一旁景元桀也倏然一紧的面色,当即看向路十,“什么消息?”

“是南齐传来的。”路十面以发讪之间,又有着怒意。

“说。”景元桀言简意赅的下令。

……

而此时此刻,在云初所住着的院子里,黑夜之中,有一道清细的身影默默的站在院子里暗处好片刻,随即,似乎有一抹月光流泻而轻微晃了影儿,再一瞬,那处,人影不在。

而再往前看,便见方才那道身影竟然出现在了白日里云初所看到的竹林处,而前方是层层遮蔽的竹林,所以,要破阵。

但那人只是看了眼四下,便抬脚,极其小心又纯熟的便越过了阵法,同样的如白日里云初所见一般,高挺叶儿作响的竹林倾刻退去,面前是豁然开朗的小溪山涧。

而在前方,月光照耀着闪闪发光的水面旁边,站着一道高大而悠长的身影,面目隐在月光下,看不清脸,可是周身却有一种说不出的让人注目移不开光的力量。

而此人,正是白日里,阻止云初往前行的而发出嘶哑声音的之人。

那清瘦的身影只是看了眼,便径直朝前方走去。

“如主上吩咐,一切顺利。”那人在距离那道身影数步开外停住,恭敬的开口,然后这才抬起头,同时,清瘦而略冷的五官便暴露在空气中。

赫然正是伺候云初一日三餐,并且之前还给云初点亮烛光那名似丫鬟的女子。

而那高大的身影此时侧身对着女子,显然并没有打算转身,声音,同样嘶哑,语气不急不徐,“将你们的对话全部告之于我。”

女子点点头,然后,便一五一十将之前和云初的对话全部叙叙说来。

那高大的身影听着,却没有说什么,只是,很轻微的颔了颔首。

“主上,属下一直观察着云初小姐,觉得,云初小姐太平静了,一点不像一个被囚禁的人,而且,京家主此次计划的得这般周密,云初小姐又被绝对的封锁了内力,是万万跑不出去的,她到底,在想什么……”女子说完话之后,见面前身影没吩咐,这才终于问出心中的疑惑。

那身影听完,似乎在思吟着什么,半响没开口,一直好久,方才道,“她不是寻常女子,从来不会碌碌而为,从来不会将自己放在毡板上任人鱼肉……”顿了顿,那身影似乎也有些疑惑,轻摇了摇头,“不管如何,先做眼前。”然后,细长而骨节分明的指尖拿着个小瓶递给了女子,声音嘶哑而没有任何感情,“你知道该如何做。”

“是。”女子接过,应声,然后,将小瓶谨妥的收进怀里。

时间一晃便又是两日而过。

一大早,晨曦洒落整个小院。

而这边,云初刚做了一个自认为无比美好的梦,还笑着沉浸享受之时……

“彭。”紧闭的房门突然由外面被震开,瞬间脱离门框在空气中四分五裂,最后,极其惨烈的掉在地上。

而这般一幕发生,不过一瞬之间。

一瞬之前,一位怒气冲冲的中年男子已经出现在门槛处。

一瞬之间,方才还安静的庭院里,骤然落下数人,此时站在京家主身后,也包括那位一直暗中看守云初的年轻男子。

当然,一瞬之时,如此震动,足够云初从美好的余梦中瞬间,惊醒,并且快速收拾好面色,起身,人坐在床榻边,看向门槛处几乎遮住了所有阳光,此时正一脸阴沉不明的看着她的京家主。

四目对视,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即将如洪山猛盖般扑来。

空气,突然沉默。

地上的残门碎片烟尘落于埃定。

情势好像不过是一瞬间,就好像这样悄悄的空气中一点一点滋生而转变成了,剑拔驽绕,一触即发之势。

然后,几乎不待任何人反应,站在门槛处的京家主突然身如蛟龙般掠向了屋内,帘幕轻呼然而过,下一秒,京家主直接抬手掐住了云初的脖子。

“北拓君主死了。”然后,京家主怒着眼对着云初几乎是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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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急,不要急!~

☆、第三章 好心提醒

“北拓君主死了。”然后,京家主怒着眼对着云初几乎是咆哮。

骤然逼近的强大气劲与咆哮的怒气,通过脖颈的痛楚,清晰的传至云初的大脑与所有感官。

然而,云初没说话,看向京家主的目光还清澈得毫无波澜起伏,这一刻,明明脖子被掐住,面色一瞬胀得能红,呼吸不顺,可是眼底,光亮纯澈如初。

而这时,之前一直伺候云初一日三餐的那名女子也远远的站在院子里,看着这一切,眼底光色动了动,似有担忧,又似乎,更可见冷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