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知道,她壁咚谁,也不会壁咚眼前这个人啊!
祁煊的手腕很粗壮,秦明月一只手合不拢,她仿若被烫到似的马上扔了开,人也立马往后面跳去,面红耳赤:“你别乱说!”
“可是你刚才已经那边干了,我被你占了便宜,我要叫人了!”说着,这货就无赖地张嘴做叫人状。
从这间净室里,可以很轻易地看到远处贺斐和莫云泊正背着身看风景,两人似乎还在交谈着什么。
秦明月情急之下,就去拿手捂他的嘴,压着嗓子低喝:“你快闭嘴,乱说些什么。”
“我现在想说什么也说不了啊!”祁煊这么咕哝了一句,一把拿下她的手,也不丢开,就那么抓在手里。他低下头,微微弯腰,脸凑在秦明月的脸旁:“爷之前说的话还算数,若不然你就跟了爷吧。”
秦明月感觉心里一跳,就伸手去推他的脸,并下意识去看莫云泊的背影。
推开后,她也不说话,低着头就想走。
祁煊一把拽住她,“是因为莫子贤?”
又一次被戳破心思,秦明月不仅是恼羞成怒了。她使劲拽了下自己的手,可惜根本挣不脱,手腕还很疼,她压着嗓子恼道:“就算不是他,也不会是你,你离我远点儿!”
显然祁煊被激怒了,秦明月能很清楚的感觉到他捏着自己手腕的大掌正在紧缩。越收越紧,当她几乎以为自己手腕会断掉,她忍不住想出声喊叫,手突然被对方重重扔开。
“好,你很好!”
说完这句话,祁煊就转身出去了。
真是莫名其妙!
秦明月使劲搓着自己的手,也缓解不了那种几欲骨裂的疼痛,看着自己红肿的手腕,她在心里骂了这么一句。
一直到外面贺斐叫她,她才缓步走了出去,并撑着笑解释:“我逛了半天,这里头什么也没有。”
贺斐道:“本来就什么也没有,这里之前是一些僧人苦修的所在,后来因为游人太多,扰了方外之人的清净,便空置了下来。”
之后,四人一同上了顶层,体会了一番‘一览众山小’的境界,才又下了塔来。
*
四人原路返回,坐着贺家的画舫回到苏州城。
这期间祁煊再没说一句话,脸色漠然,让人猜不透他心里在想什么。秦明月心里很紧张,总怕这人再冒出个什么惊人之语,也因此到了地处,她和三人拱拱手匆匆便告辞了。
心事重重的回到惠丰园,刚一进门就发现了屋里的情况有些不对。
“怎么了这是?”
只见念儿抹着眼泪,老郭叔一众人黑着脸站在一旁,连在房中养伤的秦凤楼都出来了。
秦明月忙走了过去:“大哥,不是跟你说让你别下榻吗?就不怕以后腿上留了什么毛病再也好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