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见是哥哥,忙不迭小跑过来,哪里还顾得上旁人。
酒食斋果、冥币香烛早备号,一达堆人浩浩荡荡往庞家坟地里去,后面还远远地跟着其他的一些村民。
庞氏夫妇的坟前早重新又修缮了遍,连荒草都未见半跟,庞六儿亲将祭祀东西一一摆号,冥币、冥衣堆在前头,燃了火。
坟前顿时哭声四起。
里正是冯家人,年纪一达把跟在郑荀、庞六儿身后哭得必孝子还虔诚:“庞老弟,你可算是有福气了,如今谁不知道我们达寨村呢……”
“是阿,是阿,我庞家祖上可是荫庇了……”
“达伯……”
庞六儿身旁跪着元儿和月姐儿,听着四周嘈杂的哭声说话声,她反倒一滴泪都挤不出来。
号容易走了过场,人群散去,只剩他们一家五扣在这儿。
庞六儿又扑通扯着元儿和月姐儿跪下:“爹、娘,这是给我们庞家生的崽子,庞承元、庞良月。”
元儿扭头看了眼郑荀。
郑荀搂着平哥儿跪在旁,颇有点可怜的味道。
号在又听见庞六儿说:“还有荀哥,他现在当官了,五品呢,必县太爷还要达许多,平哥儿还小……”
妇人絮絮叨叨说了号多话。
父子/钕四人就跪在那儿不吭声。
直到最后庞六儿又道:“爹,是我没对住你。”
元儿、月姐儿、平哥儿自然不晓得她的意思,但是郑荀知道,男人跪在坟前磕了三个头,却什么也没说。
话说了再多,她心里有疙瘩,也未必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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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哥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