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1 / 2)

好好地怎么又拐到自己尽快生儿子上来了,赵玉笙一边腹诽一边飞快低头。杜氏却被她羞臊的模样逗乐了,捂着帕子呵呵直笑。

用完晚膳又说了一会子话,两家人方告辞离去。元倓拉着赵玉笙回到正院新房,婆子奉上茶水后,元倓便挥手让屋内所有人下去,然后小心翼翼地将赵玉笙抱到榻上大迎枕上歪着,问她身子还疼不疼。赵玉笙摇头说好多了。

元倓大松了口气,笑道:“宫里的东西就是好。”赵玉笙心道能不好吗?皇上若是对某个妃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能让妃子因为那处不适而不能连续几晚不能承宠?

元倓八成也是想到这一点,所以跟着又腆着脸道:“其实我听说这药膏一日最低要抹三回的,娘子你赶紧再抹一次吧,这回夫君帮你?”

这人其实是想自己这会子抹了到了晚上就好了,又能任他为所欲为了。赵玉笙如何不知道元倓心里的小算盘,自然又是没好气地拒绝了。

赵玉笙抹了药膏回来,见元倓也歪在大迎枕上,忍不住道:“起先王管家不是说有事要回禀二哥吗,怎么你还不走?”

“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无非是昨日宾客中谁送的礼太重,军中弟兄送了礼人不能来的是不是要单独宴请这些事,明日听也是一样。”元倓满不在乎地说完,拍着身边的位置喊赵玉笙上来和自己并排躺着。

赵玉笙扶额:“我是因为身子不适,饭后才躺着,二哥好端端地,应该去园子里走走才是,躺着也不怕积食。”

元倓二话不说翻身下榻,将赵玉笙打横抱起放到榻上,然后自己又躺回,亲了亲她的额头,低笑道:“没娘子陪着,我一个人去园子有什么好逛的。”

好吧,这人说穿了就是每时每刻要黏着自己,赵玉笙不想再说,乖乖地窝在他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他的手指。软香温玉在怀,小娇妻还这么温顺,这样的场景是元倓无数次梦想过的,一时间,幸福的泡泡在元倓心头冒个不停,他举起妻子的手指,逐一含住,含糊道:“笙姐儿,皇上准了我一个月的假,这一个月二哥可以天天陪着你,你可有什么想玩的,告诉我,我来安排。”

赵玉笙懒懒地道:“京都好些地方我都没去过,回头等我想好了再说。”元倓点头。接下来两人随便说着闲话,元倓告诉赵玉笙,方子敬即将要去西北卫所历练,虽然武威将军一职是世袭,但终究要有实实在在的军功才能服众。西北一直不太平,方子敬有了西北前线的经历,方家方能理直气壮地向朝廷申请由他承袭武威将军之职。那样的话徐蓉和方子敬就得分开了。

“两地分居的日子多难熬啊,蓉姐姐就不能跟着方家姐夫去西北吗?”赵玉笙因为担忧徐蓉,眉头不禁紧皱。

元倓摇头:“西北严寒且风沙大,不适宜妇人孩子生活。徐蓉锦衣玉食地长大,哪里受得住,韦家姨妈肯定不希望她去。而且就算她受得住,方夫人也不舍得叫孙子孙女受苦。”

赵玉笙叹了口气:“那可就难办了。”元倓不以为然地道:“武将家的人都这样,你看姐夫就在边关呆了那么些年,若不是太后姨妈心疼姐姐,在皇上表哥跟前念叨,皇上才不愿调姐夫回京城呢,能者多劳,像姐夫这样文武双全的人可不多。”

赵玉笙忍不住在元倓嘴角揪了一把,不平地道:“瞧你说得多轻松,你难道不是走的武将路子,为什么你不用去西北?”元倓翻身,斜斜地压着赵玉笙,伸手刮了一下她的琼鼻,笑道:“小傻子,你忘记你二哥我已然跟着你大伯去过战场立过功劳,有了安身立命的资本了?”

赵玉笙撇嘴:“你那是投机取巧,人家一去就是几年,你呢,满打满算也没有一年。”元倓又好气又好笑,作势咬向赵玉笙的嘴角:“你个小坏蛋,你究竟是谁家的人,怎么尽挤兑我。难不成你希望我远远地去了西北,将你一个人丢在家里?你方才可是明明白白说了两地分居日子难熬。”

赵玉笙一边笑着躲避一边道:“我不是挤兑你,我只是不满你这个特权阶层,心里有些不平而已。”元倓怔了一下道:“委实,与方子敬丁大哥他们比起来,我因为出身,确实占了好大的便宜,轻轻松松就担任从三品指挥,世人心里不平也是应该。更别说我当初仗着宗室郡王的特权身份欺负过你。”

见元倓神色黯然,赵玉笙不禁后悔自己乱说话,好好的气氛给破坏了,忙抱住元倓的脖子,将他拉近自己,严肃地道:“不是这样的,二哥我只是跟你说笑而已,你千万别当真。你帮着南黎平定了叛乱,从而扩展了大齐的疆土,又除去康王之子,永绝了皇上的后顾之忧,升从三品乃是众望所归,没有谁会不平的,就连爹爹和大伯都对你赞不绝口。”

元倓盯着赵玉笙道:“旁人如何看我我不是很在乎,我只想你看得起我。”赵玉笙抬头亲了亲他的嘴角:“我当然看得起二哥了,之前的二哥在我心目中是个不学无术性情暴戾的混账东西,如今的二哥却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是值得我依靠一辈子的夫君。”

第132章 纳妾

“果真,笙妹你果真这么想?”元倓眼神晶亮。赵玉笙郑重地道:“果真。我赵玉笙不是个愿意将就的人,若不是对二哥你很满意,又怎么会答应成亲呢?”“笙妹,能得你倾心如此,二哥此生无憾。”元倓激动不已,捧住赵玉笙的脸,珍爱无比地亲了又亲。

怕这家伙又乱来,赵玉笙赶紧拉着他商量后日回门事宜。说丁家那边也该去一趟,田老太太是祖母,自己应该给她老人家敬茶的。两人絮絮叨叨说到天黑,元倓坐不住了,非要拉着赵玉笙睡下,赵玉笙找尽借口拖延,直到最后拖延不下去了才起身洗漱。

元倓理智上告诫自己不要闹得过分,然而血气方刚的年纪,又才开荤得了趣味,哪里控制得住,结果就是第二日赵玉笙又睡到了天大亮还没醒。好在这一日不用给谁敬茶,丫头婆子们也都识趣不来催促,结果赵玉笙一觉睡到巳中时分方醒。

时间竟然这么晚了,赵玉笙揉着酸疼的腰,怪元倓醒了也不叫自己。元倓满不在乎地说起得迟了又如何,横竖家中没有长辈,不用守什么规矩,两人大可以怎么舒服怎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