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靠!話說出去馬上就後悔惹……!這不是單純突顯我的宅指數嗎……!
「原來如此,這是很合理的想法呢。」
三小……這樣也可以?
「如果交戰雙方在等級均衡的條件下戰鬥,戰場會更容易陷入整體的僵滯,大幅延長交戰時間。這種情況,雙方的人口折損量會低於資源消耗量,民意下滑的速度會隨著時間不斷增長,最終導向資源耗盡、民心低落但人口喪失不多的局面。雖然就結果而言是白打一場,但是對於民眾來說……我的臉上有東西嗎?」
總覺得好像意外發現蕾拉不為人知的一面……還是單純被這張標緻的臉蛋迷住了呢?
「真是的,說得好像我是塊石頭。蕾娜以前也這樣損過我……我也是有興趣愛好的人哦,和勇者大人您一樣。」
沐浴在月色和樹影下的蕾拉輕輕一笑,那是我這輩子見過最美的笑容。我的臉頰似乎熱了起來。
「不過,勇者大人的這份幽默,有時會發揮意想不到的影響也說不定呢?無論是正面的還是負面的……」
後來蕾拉一直不肯向我解釋這番話的意思,害我表面上假裝閒情逸緻,腦袋卻不斷思索這句話的意義。最後當然是想不出個東西來,倒是獲得了九顆被蚊子叮腫的包包,同行的蕾拉卻安然無恙。為什麼都只咬我痾痾痾……
「這也是勇者大人的魅力所致吧!呵呵。」
吸引母蚊的魅力不需要喇……!
蕾娜從後勤組那兒帶來可以消腫止癢的草藥,不過因為我是第一次被叮,也不曉得半個小時才消腫算不算有效。
「萊茵的蚊子很厲害的,一般來說會癢整晚呢。」
好的,非常有效。
今晚蕾拉單獨與我同寢,蕾娜好像覺得她被姊姊拋下了,碎碎唸著我這邊聽不到的抱怨,蕾拉一個眼神就讓她把話吞回肚子裡、默默離開帳篷。
這座帳篷三個人睡覺還好,要是進行室內活動就顯得太小了,真佩服那些四人擠一間的士兵們。
蕾拉熄了油燈,我聽到她寬衣的聲音後也跟著脫掉又熱又重的衣袍。雙眼逐漸適應的黑暗中,疲倦的嘆息撲向我的胸口,接著是一雙勾住脖子的溫暖手臂,手臂的光滑觸感慢慢往後方推進。她的乳房像是從漆黑的湖水浮起般貼向我胸膛,先是乳頭觸感,再來乳房前緣,然後是越發強勁的壓力。當這對渾圓乳房在兩人胸口間壓扁成極度柔軟的橢圓形乳肉,兩對乾燥的嘴唇疊合在一起,蕾拉的吻一口口滋潤我的唇。
「嗯……嗯啾……啾嚕……啾嚕……」
積了點汗的微黏腋窩壓在我肩膀前,蕾拉的吻一激烈起來,散發出淡薄汗味的腋肉就貼著肌膚輕輕磨蹭。我伸手抱住她的背,溫溫軟軟的,將她的身子擁得更緊,老二頂著她的恥丘一顫一顫地充血。
「這兩天累壞了吧,請好好放鬆。啾、啾、啾嗯……」
真的是很累啊。雖然有大概一半的路程得靠蕾貝卡幫忙,給人背著行軍也不是什麼輕鬆的事情。昨晚還被夢露那群痴女玩到三更半夜,我的老二差點就見不到今天的太陽了……
「『嗯──勇者大人的氣味!嘶、嘶嘶!』這樣嗎?」
對對,蕾貝卡那傢伙不管從哪個角度都可以聞,太誇張了……換成蕾拉的話,給妳聞一整晚也無所謂喔。
「可惜我沒這種癖好。如果是勇者大人的要求則另當別論。」
這種事情不是自己想做的話就沒意義了。
「也是呢。」
蕾拉嘶嘶地從我的脖子嗅到胸口,我能感覺到深橙色秀髮左右輕甩所引發的細微搔癢感,看來她是真的沒有氣味癖。有點可惜。
溫暖而紊亂的髮絲越降越低,蕾拉的呼吸柔柔地滑至私處,接著奏起濕潤的含咀聲。
比起夢露和阿琳娜……蕾拉的嘴巴柔軟得恰到好處,唇舌運動感相當絲滑,即便是溫吞的吹舔也令人舒服得忍不住呻吟。
「啾咕、啾咕、滋、滋嚕、滋咕……」
夜晚帳篷的燥熱感不斷地給蕾拉吸出體外,一度緊繃的神經和肌肉都舒緩了下來,所有的激情與緊張全部封鎖在陰莖中,藉由蕾拉的嘴獲得了慰藉。
我一手放在蕾拉背上,一手摸向她的乳房,時而揉弄整團乳肉,時而以指尖彈弄脹起的乳頭。蕾拉會隨著我的愛撫改變吸吮力道,含住肉棒的嘴巴不時迸出輕吟,讓人感覺她非常享受這種互動。於是我揉得更起勁,對付乳頭也大膽地用指腹夾起來搓揉。
「啾嚕、啾、啾……嗯……哼嗯……!啾、啾滋、啾咕……嗯呵!」
白天是受大家敬佩的小隊指揮官,晚上卻用那張指揮大家的嘴巴來服侍等級最低者的肉棒……不行不行,怎麼可以把蕾拉拿來和以前看過的小黃書相比呢?還是專心享受她的嘴巴、撫摸她的身體吧。
「那是……」
在蕾拉的聲音把陶醉於口交的我拉回現實前,視線就先被帳篷外的青色閃光吸引過去。那道隱藏在樹林間的閃光並沒有很強,就是讓帳篷一部分突然亮了一下。她轉頭面朝閃光亮起處,細長的五指纏上濕熱的肉棒,以手淫填補分神的片刻。
「交給巡守隊去處理吧……我要繼續幫您吹囉。」
蕾拉帶有色氣的微笑透過昏暗的輪廓映入眼簾,我看著她把唇貼在咕滋咕滋地套弄中的肉棒前,手掌動作停止的瞬間,柔軟的唇瓣一口氣深含到底。她繼續用那使人心曠神怡的口技把我帶入熱夜的美夢中。
「啾滋、滋、滋咕、滋嚕……」
§
蘇普蘭是波波蘭南方邊陲的貧窮城鎮,鎮民們的主要工作是從更小的村落收集木材和鐵礦等資源,加工輸出到更上一層的領地。
這裡沒有學校,孩子們從小就跟在大人身邊,依照家裡從事的工作種類建構出簡陋的童年時光。
即使像她這般氣質不凡的女孩子,也曾有過用沾滿炭灰的手指在地上畫畫的記憶。
她很擅長畫直線。
其他孩子畫直線時手指總會忍不住顫抖,只有她可以完美畫出最漂亮的線條。
從一條直線到兩條直線,從一個夾角到三個夾角,從三邊形到正方形──不管給她多少線條,她都能俐落地一筆成形、從而獲得廉價的驚嘆。
但是當掌聲沉寂,在外頭野了一身汗的她回到家後,仍然得幫忙搬木頭給爸爸,並努力學習一個木炭工該注意的事情。
她終究只是木炭工的女兒。
如此乏味的生活持續到她七歲那年,突然間伴隨著桑莫軍的侵攻支離破碎。
咳嗽不停且渾身炭味的父親死在侵略者的鐵槍下。
見識淺薄但努力持家的母親在避難途中跌落山崖。
混在逃難人群中的她隻身來到了露露西亞。
弱者群聚起來並不是件好事,特別是對孤苦伶仃的女孩子而言。就算在侵略者的弓矢下大難不死,到頭來還是會和其他有著相同遭遇的女孩子一同淪為犯罪者的獵物。
大城市那令人眼花撩亂的景色還沒使她迸出感動的讚嘆聲,飄降著美麗雪花的銀色世界就被可怕的男性器撕扯殆盡。
獲救是六個月後的事情。
舉國沸騰的抗戰情緒猶如嘲諷般包圍著她鼓起的肚皮,她連替雙親報仇的激情都燃不起來了,銀白色的世界再也沒有容得下自己的地方。
所幸在這之後,她遇到了真心替她設想的貴人。
「這些都是妳畫的呀?好厲害呢!對了,來試試看妳能不能『這樣畫』。跟著我做一遍──」
以及另一個在獲救後馬上用滿滿的元氣、不厭其煩地蹭向自己的朋友。
「我叫凱特!凱特唷!不是貓咪,雖然很像啦!我會叫凱特是因為奶奶養了一打小花貓──」
於是她學會了在腦海內謄寫魔法紋路的技巧,也交到了一個很黏人而且非常聒噪的朋友。
她很擅長畫直線,防禦結界的紋路簡直就像為她量身打造,輕輕鬆鬆就能完成一道道複雜──但全都是由直線構成的紋路。而她拿手的直線具現化後的結界,正好可以用來保護自己、保護身邊的人。雖然小花貓有時候真的很煩人,她倒是不排斥順便保護對方。
在貴人介紹下,擁有這等天賦的她和那位聒噪的朋友一同加入軍隊。木炭工與織布工換上漂亮的法袍,成了以前不曾想像過的見習魔法師。
她終於在這片天空下找到屬於自己的容身之處。
戰爭結束後的日子,她也有了敞開心房的餘裕。絲綢般柔柔地滑入心窩的,正是話匣子一開就停不下來的小花貓。只要有小花貓的陪伴,她就有勇氣面對包含男性在內的各種恐懼。大概,也只有小花貓能接受她這遍體鱗傷的身體了。
這個女孩子就是她的天使。
為了讓如此可愛又聒噪的天使永遠陪伴在身邊,她願用盡一切去守護她。
並且,終有一天要對她說出──
「凱特……」
那句話──
「……快跑!」
啊啊……不是這樣的。不應該是這樣的啊。應該是要更肉麻的、更令人害臊的、會讓凱特小臉蛋紅起來的話才對啊──絕望與悔恨集束於凱特驚恐的容顏,化為九枚閃爍著心靈之光的炭指,迅速、精準地同步點亮相疊在一塊的魔法紋路。
奇蹟似地一口氣展開的九層結界,卻在轉瞬間應聲破滅。
緊接著是一把貫穿胸口而出的巨大劍刃。
胸部被開了個大洞、宛如人偶般在半空中拱起了身子的她,再次被眼前的景象捲入更深的絕望。
「薇……」
不該是這樣的。
「小薇……」
凱特應該要聽話離開這裡、向大家求救才對。
「小薇……!小薇……!啊……啊啊……!」
不然的話──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難得在她面前耍了一次帥,都被害怕得要死的悲哀表情和難堪的失禁搞砸了啊。
瑪吉克王國軍特別作戰小隊後勤支援組薇拉?烏拉諾維茲──於萊茵侵攻戰陣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