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金帐里,怎堪多情意难表,教人无福也难消。
赵初悟檀口轻咬,纤腰微摇。那龟头蹭着牝户,惹得穴水连连,春情倍增,禁不住那人这般磨蹭,将雪莹玉臀轻坐,那龟头一下便挤了进去。只见赵初悟双腿分开,坐于林白腿上,面向着她。
“嗯啊……”
那龟头粗大将蜜穴打开,赵初悟忍不住媚叫一声。
林白知其已春心萌动,提臀一挺,那粗大便插进细缝之间,直至根尽。那洞里湿润紧致,简直美煞人也。
“嗯啊……”
肉刃凶狠狠地直捣了进去,那粗壮撑的肉穴里满当的很,赵初悟心中也似填满了一般的。
此时不动更待何时,只见林白轻轻捣弄,将那花穴捣的蜜水四溅,滴滴答答往肉棒根部流去。将那美人操弄的如痴如醉,酥胸荡漾。
林白见那奶子上下摇摆,媚态非常,便顺手抓着那美乳,又挺腰将肉棒狠插了进去,再扭着臀,卯足劲转几圈,将那蜜穴中媚肉都碾碎了去。
“嗯啊……嗯啊……舒服……”
赵初悟已被操弄的魂飞魄碎,欲仙欲死,口中嘤嘤叫着舒服。
一手抓着那丰盈的奶子,一手捏着那娇俏的玉臀,耸动腰杆,操弄那蜜穴,听着美人娇啼嫩语,惹的林白孟浪荡漾地问那美人一句:“肉棒好吃不好吃……大不大?操弄的娘子爽利不?”
“嗯啊……嗯啊……哪学的……污言秽语……”
赵初悟原是满脸春潮,红似樱桃,听那人秽语让她更是熟烂了般,羞的涨红了全身。
并没得到想要的答复,林白将肉棒拔出,却只是磨碾着阴唇,并不进去操弄,坏笑道:“娘子不说,约莫也操弄的不好,便在外蹭蹭罢了。”
花穴兀的没那肉棒塞住,急的直落泪,哭湿一片。赵初悟只感那丝丝空静往自己洞口涌去,心痒难耐,嗔了林白一眼,红着脸,贴着那坏人而耳朵娇声道:“好林白,快给我罢,你那处好粗大,好滋味。”
第一次听着娘子这般言语,身子都酥了一半,肉棒都抖了一抖。林白又将肉棒全部插进蜜穴,牝户中的媚肉便死死咬住,一下都不肯放松了去。
“嗯啊……嗯啊……”
赵初悟媚眼水汪汪,心房若有兔子般急跳,身子不停地颤抖,酸软无力地呻吟媚叫。
林白继续耸动腰肢,揉搓着美人的玉臀,细细磨着那媚肉。
“快点……好林白……嗯啊……”
美人不满那细细捣碾,檀口咬着那人耳朵媚声唤着,摆弄着玉臀轻轻摇着,央求着心上人快些动作。
美人所求,如何不应。林白提枪而上,将那肉穴一撞,直撞的美人蜜水狂流,欲焰高昇。再狠插猛操,直操弄的美人柳腰扭动轻摆,婉转娇喘。
赵初悟浑身酥麻,脑海一片空白,止不住颤抖着,小穴不停收缩,媚水肆意流出。
林白也只感那龟头一缩,猛地将精液射出,白浊直射那花穴深处,烫的花穴一缩,也烫的美人嘤咛一声。
两人双双相拥而躺,暂歇一会。
“拔出来……”
少顷,赵初悟已缓过神了,美眸微启,察那肉棒都软了大半还埋在那出,有些不自在,欲让林白退出去。
“娘子再让我呆一会罢,呆里面甚舒服。”
林白吻着赵初悟的眼睛,紧抱着她,略带撒娇意味地说着。
“出去,恁多话说。”
赵初悟可不买账,恩爱过后,又复了往日模样,也没由着林白任性。
林白不听,还动了坏心思,挺了两下腰,想着与刚才那般操弄的她失神,好事事依着自己。
可毕竟那肉棒已失了威力,于已吃饱喝足的花穴而言并不足惧。
只见赵初悟眼眸微眯,想起刚做那事,林白说的些淫言浪语,伸出玉手捏着那人的耳朵徐徐提着,睥睨道:“何时学会这花花样子来对付于我?嗯?可是在哪个狐媚子身上学来的?”
“哎呦……痛……娘子,松松手,我哪里在谁身上学的,就是查案之时在那风月之地顺耳听到的,你知晓乾元的听感有多好!饶了我吧,娘子,真没在谁身上学!我且就与你做过那档子事!”
林白摸着赵初悟那拧着自己耳朵的手,声声讨饶着。
“哼,你这般油嘴滑舌,巧舌如簧。与你说不过,且饶你这一遭。”
口中的话虽满是嫌弃,可心中倒甜如蜜。松了松手,又闭目养神起来,也不管林白拔不拔出那物。
林白见娘子并不计较,倒也安心抱着她,温香软玉在怀,何人不动心呢。那手不由得又四处挑拨,捏一下奶子,又摸一下玉臀,那软乎乎的肉棒也慢慢地摩挲着,一点点贿赂着蜜穴中的媚肉,倒也真磨出点蜜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