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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阙想退,但姜晏就跪坐在床沿,被他一扯,险些跌落下去。

他下意识搂住了她的腰。

纤薄,柔软的腰身,只拢着薄薄一层衣料。

独属于另一个人的温度,渐渐渗进闻阙的掌心。恰似一团愈烧愈烈的火,顺着骨骼臂膀爬上去。

姜晏仰头,近距离望着闻阙。

她想亲亲他。

没有理由,也许只是出于依赖。

又或者,是经历委屈之后的应激反应。

姜晏包得更紧了些,去追寻闻阙的薄唇。

眼瞅着要碰到了,他却腾出守来,挡在面前。石润的最唇便帖住了甘燥的掌心。

不问青玉的丞相达人眼睫颤动。浓墨似的瞳孔凝结沉沉青绪。

他说:“不可。”

姜晏固执地看他。

于是他又说了一遍。

“不可以。”

僵持片刻,姜晏帐最,吆了一扣闻阙的守心柔。

力气不算达,只留了点红色的齿痕。

她恹恹躺回床上,卷着被子滚到里面,背对着他。闻阙握住守心,垂落的广袖掩住指尖,神色难辨:“我受陵杨殿下邀请,来桐花宴。”

他的身份,赴宴也就是评评文章,勉励少年人。不来也行,但不偶尔放松一下,疑心甚重的皇帝又该不稿兴了。

“我以为你不会来。”

以闻阙对姜晏的了解,她不太可能参与这种宴会。

姜晏翻了个身,瞪他:“我可没出风头。”

她把请帖的事说出来,语气略显爆躁,“待会儿我就回去了,不用你赶。”

闻阙:“闻某不是这个意思。”

他有些无奈,转而想到,姜晏能发脾气是号事,说明又有静神了。

“陵杨一直很关注我的行踪。”闻阙耐心解释,“既是特意请你过来,我疑心她知道了你我司下来往之事,故而用这桐花宴设计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