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肖白慈抬头望向正从门口走过来的高天明和司徒空。
司徒空的脸上永远挂着一抹神秘的微笑,让人看了有一种神秘难测的感觉,而高天明今晚穿着一身白色的西服,俊朗耀眼如太阳神一般,只是他的脸上挂满了心事,少了平日里的爽朗。
“天彩。”司徒空走过来,动作自然的环住肖天彩的柳腰,高天明看在眼里,目光透着浓浓的不悦。
肖天彩笑得客气,推搪着司徒空,将他推到肖白慈的身边去,“你来得正好,我家妹妹缺男伴。”
“我以为我今晚的女伴是你。”司徒空笑着嫌弃小白痴。
“我今晚的男伴是……”肖天彩伸手挽住高天明的手臂,“天明。”
高天明先是一愣,眼珠子露出了受宠若惊的情绪。
“你是认真的?”
肖天彩淡淡的笑,“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认不认真,有所谓吗?”
肖天彩这么一句模棱两可的话,一瞬间又将高天明踹到了脚底下。
肖天彩拉着高天明去接待来宾,司徒空则慢慢跟肖白慈寒暄。
“白白,好就不见了,你是越来越漂亮了。”他夸奖道。
肖白慈微微一勾嘴,目光还是投放在姐姐和小明那边。
“司徒哥倒是一直都没有变。”
“为什么这么说?”司徒空蹙了蹙眉,觉得她的话有点意思。
“我以前不太懂爱情,可是现在懂了,我好像明白,你以前为什么要那样欺负小明。”司徒哥最早明白姐姐的感情,因此,他一直都很嫉妒小明。
司徒空翘起嘴角,从侍者的手里端过两杯香槟,一杯给她,一杯拿在自己的手上。
他端着酒杯跟肖白慈碰杯,笑容邪惑,“我对天彩的感情,你是一辈子,都不会明白的。”话落,他昂头把一杯香槟喝完,重重的放下了酒杯,便转身走开了。
肖白慈看着司徒空的背影,脸上还是布满了疑惑,她以前看不懂司徒空这个人,现在似乎也还是看不懂,或许就只有姐姐懂他吧。
黑色的路虎在凯瑞酒店大门口停下,门口的侍者迅速的过来给严肇逸和陈安卉开门。
严肇逸把钥匙递给了专门负责泊车的人,大步往酒店里走去,压根就不管身后的陈安卉。
陈安卉快步的跟上去,伸手环住他的手臂,他蹙起眉头想要甩开,她却用力的环紧。
“严肇逸,你是知道男伴的意义的吧?你现在就将我甩开,那我为什么还要找男伴呢?”
严肇逸冷嗤一声,低头看着画着精致妆容的她,“谁知道你是不是因为犯贱?”
大手用力的拿开了她的手,不想再跟她废话,大步就往会场那边走去。
陈安卉目光如炬的看着严肇逸那不可一世的背影,想到他等一下见到肖白慈时的那张脸,她便所有气都可以咽下去了。
踏着高跟鞋跟上严肇逸的脚步,走到会场门口时,她又伸出手环住严肇逸的手臂,这一次在人多的地方,严肇逸倒是没有再无情的甩开她。
“这是那个赞助商举办的慈善晚宴?”黑眸犀利的看到了不远处熟悉的身影,严肇逸顿住脚步,侧过脸问陈安卉。
严肇逸终于是注意到这个问题了,陈安卉笑得一脸的温柔,“啊?我没有告诉你吗?”
“这是肖氏集团举办的慈善晚宴。”
啪的一声,严肇逸一把就甩开了陈安卉的手,深黑色的眼眸透着无尽的冷意。
陈安卉的嘴角扬起了一抹优雅得体的笑容,“这能怪我吗?只能怪你自己太大意了。”
她把目光投向前方,嘴角的弧度拉得更大,“眼下这种情况,你也走不了了,你看,你老婆的姐姐,已经看过这边来了。”
严肇逸的面色铁青,侧过脸去望向站在门口迎宾的肖天彩,只见肖天彩神色冷如冰霜的也往这边看过来。
“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欢肖天彩。”陈安卉抬手扶住严肇逸的手臂,“在敌人的面前,你可不能露出退怯的一面啊。”
凉薄的唇瓣抿成了一条线,严肇逸俯下身子贴向陈安卉的耳边,他的声音如冰刀子一般,“贱人。”
话落,他抬头挺胸的领着陈安卉往会场里面走去,神情淡定得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陈安卉的脸上是冷静的,嘴角忽然僵住,再也笑不出来。
走到肖天彩的面前,严肇逸顿住了脚步,气场十足的看向她,他开口寒暄,“肖大小姐。”
肖天彩的脸色完全阴沉了下来,用不敢置信的眼神看着他以及他身边的陈安卉,眼神充满了责备。
高天明的心情也难以言喻,蹙着剑眉瞪着严肇逸,他真心想冲上去揍他一顿,可是他没有那样的立场,也没有那样的时机!
“这是邀请函,我是代表医院过来的,这位是我的男伴。”陈安卉拿出邀请函递到肖天彩的面前,得体的开口道。
肖天彩接过邀请函,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谢谢你们的到来。”
陈安卉回以一抹微笑,环着严肇逸就走进了会场。
肖天彩气得当下就握烂了陈安卉的邀请函,雪白的鬓间冒起了细看才看得见的青筋。
高天明很担心肖白慈,“白白现在在那里,我去告诉她一声?”
☆、第二百二十九章 你不要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