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余启雄合作,手上已经持有了恒安集团百分之十五的股份,无论怎么样,她这个执行总裁的位置都坐定了!
“董事长夫人,怎么把呢?其他董事,似乎都不太支持你。”
贺绮琴危险的眯起了眼睛,看向严肇逸,“你这是什么意思?”
“不是我们信不过董事长夫人,只是执行总裁的位置事关公司的发展和前途,交给一个女人的手上,我们实在是不放心。”
“夫人管理基金会的事情虽然很出色,但是管理一家上市企业和管理一个基金会是完全不同性质的两件事。”
“刘老董事长,关于你媳妇坐执行总裁的位置的事情,我们一定是不能答应的。”
严肇逸还没有说几句话,董事们就开始纷纷反对了。
贺绮琴不屑的翘起了嘴角,“你们似乎搞错了些什么,你们以为恒安集团现在谁才是能做得了主的人?”
“我贺绮琴才是那个能做得了主的人!”
修长的手指,轻轻敲落在会议桌上,他勾着嘴角轻笑,“你凭什么说你是做得了主的人?”
贺绮琴皱起了眼眉,目光狠厉的瞪向严肇逸。
“你以为,你现在有什么资本说这样的话?”
“股权,一家上市公司的股权,加上向荣的,我拥有公司百分之二十的股权。”这样,她能说话了吧?
“只可惜,你手上没有这么多股权。”严肇逸勾起嘴角邪惑一笑,把手上的股权转让书扔到贺绮琴的面前。
“你以为你勾结余启雄,在恒安集团股价低糜的时候购入大量股权,你就可以顺利坐上恒安集团执行总裁的位置吗?”
“妇道人家,头发长,见识短。”严肇逸啧啧的摇了摇头,“你把商战,看得太简单了。”
贺绮琴拿起桌上的股权转让书翻看,越看,脸上的颜色就越发的难看。
什么时候?余启雄又把恒安集团的股权,卖给严肇逸了?!
“你不知道吧?余氏集团正在做一个高价的大企划,余启雄根本就不可能拿出太多钱来帮你坐上恒安集团总裁的位置。”
“无论你的条件开得有多美妙,现实就是现实,现实就是余启雄不可能放弃他手上所拥有的,来换取未能实现的报酬。”严肇逸两手揣着裤袋,面向贺绮琴,看着她狰狞的面目。
啪——
贺绮琴甩了手上的股权转让书,看向坐在一旁的刘老爷子。
“公公,你答应过我,会让我……”
“有能力者居上,绮琴,在商场上,你显然没有肇逸来得经验老到,如果贸贸然的把公司交给你,怕是你也控制不了。”贺绮琴的话还没有说完,刘老爷子便率先打断了她的话。
贺绮琴瞬间恍然大悟,“原来这一切,都是你们设的一个局。”
老爷子压根就没有想过要让她坐上执行总裁这个位置。
她冷笑一声,拿出手机,找到联系人绍钧的电话。
“严肇逸,你就不顾及一下,肖白慈和小小逸的安危了?!”
“你确定,你要在众目睽睽之下,跟我撕破脸吗?”严肇逸一脸的淡定,“你想清楚了,如果你现在给绍钧打电话,伤了我的妻儿,那就是绑架和恐吓,触犯的,可是刑法。”
“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你觉得我会怕吗?!”事到如今,难道她还会怕跟他撕破脸吗?!
从她决定背叛向荣的那一刻起,她就没有为自己留下过后路。
严肇逸抿住了削薄的唇瓣,脸上不为所动,手腕缓缓抬起,眼眸垂下,看向手腕上的表。
也不知道薛国昱找到白白没有?
啪——
会议室的灯被人打开,刘以枫推着轮椅走进来,只见刘向荣就坐在轮椅上。
“实在是让大家见笑了,请各位董事容许我刘某人,处理一下家务事。”刘向荣的脸色略显苍白,但是总体而言,气色还是不错的。
许久不露面的刘向荣忽然出现在董事会上,董事们显然又是被惊到了。
然而大家都是心思清明的人,当下就明白到了这是刘家人的内斗。
这种时候还是明哲保身为好,董事们纷纷从座位上站起,识相的离开。
看到刘向荣的那一刻,贺绮琴已经瞠大了眼睛,满目不可思议的同时,眼睛里也溢出了眼泪,“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医生不是说,他这辈子可能都醒不过来吗?!
为什么?!
他为什么可以出现在这里?!
“绮琴,你到底是希望我能醒过来呢?还是不希望我能醒过来?”
“你骗我!”
“你不也骗了我吗?”刘向荣轻叹一声,语气极浅。
“你现在……是在试探我吗?!”贺绮琴咬牙切齿,再也不掩饰自己的真性情,怒吼出声。
她抬起手指,指着刘向荣,然后又指向严肇逸,“向荣!我陪在你身边二十年,难道都比上你初恋情人的儿子吗?!”
“绮琴,你抚心自问,到底是我容不下你,还是你容不下我的儿子们?”刘向荣重重的叹气,“你不仅容不下肇逸,就连以枫,你也容不下,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