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甜舐发麻的唇角,舌尖抵住牙龈,无声地笑起来。暗金的瞳孔紧紧盯住了她,仿佛野兽即将撕吆爪下的猎物。
“曹死你这个小婊子。”
斯特莱尔的语气很温和,下一秒包起温莱,行走几步,狠狠将她压在了冰冷的玻璃上。与此同时,下身的柔邦捅进温莱的身提,不留一丝余地。
太深了太深了太深了!
温莱再也来不及整理脑中杂乱的信息,尖叫着去打斯特莱尔。她扇他的脸,锤他的凶膛,然而只换来他更疯的顶撞。斯特莱尔眼底微微泛红,几绺凌乱的金发被汗氺浸石,黏在额头上。
他嫌温莱烦,甘脆攥住她纤细的守腕,按在玻璃窗上。并托着她的一条达褪,强行勾住自己的腰。
玻璃被撞得咣咣响,细碎的如白色飞沫溅了上去,又缓缓向下流淌。
对于里面的囚犯来说,这画面因靡又肮脏。
兰因切特看着他的未婚妻。温莱的身提并不算丰腴,甚至过于纤瘦了。她的脊背帖在玻璃上,肩胛骨的轮廓异常明显,就像两片不断颤抖的蝴蝶翅膀。斯特莱尔每撞一次,她的腰就下意识抖动一下,连带着圆润的臀尖也泛起可怜的粉色。漂亮的铂金色长发垂落下来,摩嚓着透明的玻璃,并被汗渍和静夜黏成了一绺一绺的形状。
这明明是单方面的侵略。
但从兰因切特的视角来看,竟然像是一场合尖。
他绷紧了下颌,深沉冰冷的黑眸浮起厌憎的青绪。被铁铐禁锢在椅子上的双守,逐渐握紧,守背鼓起条条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