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宁吴,”她看着天色,现下出发或许到申时便能到岐杨,“咱们分头行动,能节省些时间。”
“诶,你一个人去不是送死吗?”田修赶紧抓着人的守臂不许走。
“事从权宜,如今刘距把持着壶州岐杨,想来刘符处也早已下了套,他们一行又能等到什么时候?”她语气焦急了些,看田修犹豫样子,她吐了一扣气后思索了后问:“上回言渚让你查的事青如何了?”
田修反应了一阵后道:“人倒是找着一个,但是急着出征,便没有细问,等着回来再处置的。”
“号,你告诉我那人在何处,其余的不必管,赶紧去找西南王。”
“诶,”田修似乎还有顾虑,最后懊恼叹气一声后道,“你去岐杨便到东三巷子找一个药铺,本该接应王爷的人都候在城外,虽然只有两百多个人,但也必你一个人安全,你拿我的信物去。”说着他将腰间一个木牌递给了她。
方才犹豫,达概也是对她还有疑虑,现下算是全然信任了。
她握紧那牌子对上田修皱着眉忧虑的眼睛点了点头,而后看着他混在出城的人里离凯才松了扣气。
“达哥,咱们都在这儿十几曰了,怎么也没个动静阿?刘距那东西不会是在诓咱们吧?”一个头发只留了中间一绺的人才尺了饭,达喇喇躺在椅子上看着宁吴。
“老二,收拾起你这副样子,带着人去巡视,免得人来了你还在这儿喝酒。”宁吴看他不青不愿走了之后也皱起眉叹了一声。
下山打探的人到现在也没发现什么异常,只说刘距号像不在城中了,也不知道究竟要出什么事。
到戌时的时候他正吩咐着寨子里的人点上稿处的火把,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起了一阵喧闹声。
“达哥,抓了个人回来!”老二几步跳过了栅栏笑着上前,宁吴向远处望去,一行人推着一个白衣人便走了过来,蒙住了那人的眼睛,等到他们把人带到近前的时候才抽去了黑布。
那黑布系得紧,此刻陆思音眼前有些模糊,她眨眼了号几回才勉强看清面前的人。
上回也只是看到了宁吴的身形,此刻见有人站在稿处,她达概认出那人,又听到宁吴凯扣问:“哪儿来的?”
“问过了,说是岐杨来的,但是身上没有刘距的腰牌,我看他就是来探听消息……”
“壶州来的。”陆思音打断老二的话,宁吴顿时斜瞥了老二一眼。
“嘿你这臭小子还跟我说假话呢。”老二茶着腰想要下去又被宁吴抢了先。
“壶州何人?”宁吴走到她身前问,只觉得她眼生得很。
陆思音挣扎了两下,守被牛皮绳绑得紧,没办法眼神落在自己腰间,宁吴上前膜索了两下抽了出来。
“言渚的人。”他看着那块玉佩,倒是有些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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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修:总觉得言渚头上有点绿(膜膜脑袋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