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觉？他刚刚分明就是故意在吓唬她。

室内的温度太高了，热的像是个蒸笼，又像是正午的沙漠。

艾丽擦了擦额头的汗珠，舔了舔干燥的唇，端起桌上的水杯一饮而尽：“你们打听他们做什么？”

“你先回答问题，这个艾琳是谁？”

“我和艾琳真的不熟。”艾丽握着水杯，叹了一口气：“我们的名字都是艾姐起的，所以我和她真的没什么关系，而且她神神秘秘的，性格也怪怪的，很少跟我们交流，所以我真的不熟。”

“那梁伟一呢？”陶琳拿出照片，指了指。

“梁伟一……我倒是见过他两次，他和艾琳也的确见过，但是我并不知道他们的关系，艾琳也从来没提过他。”艾丽满头是汗：“我真的就知道这么多。”

“那你为什么最初不肯说？”于洋问。

艾丽一脸无奈：“我们这一行，是非多，很多人表面看上去挺君子的，但是内里……你懂得。”

“我是怕你们打听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我不想多事。”

于洋挑了挑眉，这话倒是不像说谎。

“那艾琳原名叫什么，现在去哪了，你知道吗？”

“不知道，她一直神神秘秘的哪里肯说自己的真名？再说我们做这个一般都会隐姓埋名的好吗！”艾丽翻了个白眼，心说，傻子才用自己的真名去干这一行呢，被家里人知道了，那还不被打死！

“至于她去哪了，我就更不知道了，她在丧尸爆发的前几天就不见了，我们这种人，也不一定要在店里待着，有的人出去两三天也很正常，所以谁也没在意，等艾姐发现的时候，才知道她好几天不回来了，手机也关机了，这才知道她跑了。”

“那你知道她是哪的人吗？”

艾丽摇头：“我怎么可能会知道？我和她又不熟，不过我听艾姐说，她家里好像没什么其他人了，应该没地方去吧。”

这么说，线索又断了，好不容易燃起的希望又破灭了，陶琳黯然。

艾丽看陶琳这“悲伤”也有点不好意思。

“我觉得呀，她不定是跟着那个客户跑了，这种事也不是没发生过，你要是想找她还是有希望的。”

“对了，你和她是……”看没有生命危险了，艾丽也八卦了。

陶琳眼睛一转：“我是她表妹。”

“表妹？”艾丽打量一眼陶琳，点了点头：“的确有点像。”

“麻烦你了，我们没什么事了。”

艾丽心头一喜，太好了，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