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2 / 2)

天运贵女 李尽欢 2828 字 27天前

“柳副会长,若是不用白小姐,你有必胜的把握吗?或者说,你有胜出的把握吗?”程天河淡淡的反问道。

“我……没有……”理直气壮的柳承志,面上登时涌上了几分颓然。

他也没想到,这些北方商人会突然搞来这么一批毛料,已经连输了三场,别说胜出的把握,现在就连赢的希望他都没看到!

程天河闻言,脸上露出了一抹淡然的笑容,“既然如此,就交给白小姐吧,柳副会长,我跟白小姐可是在西藏遇见的,那时候,我亲眼看着白小姐从一块儿废料中赌出了翡翠天珠,就凭这一点,我就相信她,同时,也相信我的眼光。”

柳承志听着这话,也是募然一惊,心中对于白玉糖的印象发生了潜移默化的改变。

翡翠天珠,对于赌石的人来说,就是大气运的象征。

能够从废料中赌出翡翠天珠,这本来就是一种实力,一种不容置疑的运道!

想到这儿,柳承志的眼中终于多了些期待,诚恳的说道,“白小姐,刚刚对您的质疑,还请见谅,下面的赌斗拜托了!”

白玉糖倒是不怎么在意,想要取信于人,就要拿出实力,他如此年轻,柳承志质疑也是应该的,这点度量她还是有的。

偏偏在这时,一阵刺耳的大笑突然间传了过来。

“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你们这些人还真是……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对!病急乱投医!”那个小青年抖动着肩膀,笑的夸张,“干脆认输算了,居然让这么一个黄毛丫头挑毛料,哼,苏州玉石协会,我真是……靠了!不是我说,就我柳夏晖随便挑两块毛料,都比这小丫头强!”

白玉糖只觉得脑门有些黑线,转头冲着田甜问道,“他刚说他叫什么?柳下惠?”

“我才是靠了,这样的人要是柳下惠,姐就是圣母玛利亚,真真的!”田甜更是极度无语,对于给这个柳夏晖起名儿的父母顶礼膜拜之。

白玉糖也懒得理会这个极度自我感觉的良好的柳夏晖,直接就想去仓库挑选毛料,用事实说话,才是最锋利的回击武器。

柳夏晖身边的一个十分精明的中年人,却是有些不满的说道,“柳副会长,这位小姐,应该不是你们苏州玉石协会的人吧,找一个外人过来比赛,你们苏州玉石协会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这个精明的中年人,上个月曾经参加过平洲的玉石交易大会,对于白玉糖可谓是记忆犹新,他可不是柳夏晖那种酒囊饭袋,让这个女子参加对赌,对他们来说就多了一份能风险,他自然不愿意轻易妥协。

柳承志本来想要出言辩解,却是被白玉糖抢先了一步,她的声音中多少有些不耐,“说吧,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那个精明的中年人本来是想让白玉糖退出比赛,谁知道这时候,柳夏晖却是把话接了过去。

“怎么办?很好办啊,只要你让你的朋友答应我一个条件就行!”

“我的朋友?”白玉糖顺着柳夏晖垂涎迷醉的目光看去。

这一看之下,直接大吃一惊!

柳夏晖那双宛如探照灯一般的眼睛,居然死死的黏在涅梵晨,夏云朗和铁木身上。

莫非她被田甜这只腐女荼毒了近十个年头,如今终于见到活的断袖了,还是断袖中的色中饿鬼!

田甜显然也发现了这一幕,但是出人意料的,她的脸上没有兴奋,反而很是痛心:要不这男人怎么会对自家姐妹毫不动心呢,感情是个断袖。说真的,腐了这么久,她也是第一次看见名副其实的断袖,可是,眼前这个一阵风就能吹倒的纵欲病痨鬼,实在是颠覆了她对男男爱的所有美好幻想,甚至让她的精神追求都出现了无可挽救的重创。

最要命的是,这厮居然还打上了涅梵晨,夏云朗和铁木的主意。

好吧,不管怎么说,涅梵晨就是个仙人,美绝尘寰,男女通杀,看上了也算正常。

夏云朗,那也是雅致无双,天人皮相,尤其是那种流云般的气质,迷上了也可以接受。

但是铁木!

铁木如此伟岸的男子,胳膊比那个猥琐小青年的大腿根都要粗。

这种主意,柳夏晖都敢打,当真是让田甜从内心中生出了一种蚂蚁强暴大象的腻歪感觉!

若说田甜是腻歪加痛心,那么涅梵晨,夏云朗和铁木三人就是赤罗罗的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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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亲们说一下更新时间,最近可能比较忙,所有的更新都会在十二点之后,亲们尽量不要等,第二天再看~注意身体~

☆、第二十六章

正文内容26,第四集 身世之谜 第二十六章

涅梵晨是何等人物?

西域佛子,堪比漫天神佛,受人膜拜!

夏云朗是何等心性?

惊采绝艳,杀伐果决的魔鬼教官,身居高位!

铁木又是何等火爆?

虽灵智未开,却身负高傲血脉,霸气天成!

柳夏晖这这番癞蛤蟆一般的作为,直接触怒了这三位大神不算博大的心胸,三股绝强的气场,陡然间逸散开来!

这种气势,让在场众人的心都是猛地一沉,尤其是站在柳夏晖身边的那些个北方商人,都是隐隐的生出了一种不妙的感觉。

柳夏晖虽然也感觉浑身上下都在冒冷汗,但是,不得不说,这厮的神经已粗大到了一定的程度,色胆堪称包天,都到了这份儿上,仍旧在无所畏惧的叫嚣。

“考虑的怎么样,我的要求可是简单得很啊!只要你答应了,就可以代表苏州玉石协会进行下面的赌斗,我柳夏晖柳大少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

这时,处于震惊中的白玉糖终于回过神来,本来沉静柔然的双眸似乎变得深不见底,隐隐的流转着几丝怒意,像是浓的化不开的墨,声音带着一股清幽冷凝,似笑非笑。

“说说你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