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回589(2 / 2)

异世流放 易人北 2968 字 1个月前

空城城主和塵老像过去的事都没发生过一样,神色自然的和九原道谢,并走到火城人身旁。

严默和原战互视一眼,没说话。

空城绝对有问题,但就和那些隐藏起来的有角族细作一样,在没有抓到他们的把柄前,他们想杀都不好动手。

尼塔再次询问天魔魔神证据一事,严默说取出需要时间,等以后有机会会送到西大陆给他们看。

尼塔又要骨承,严默指指苏门,很干脆地道:“他是我的弟子,骨承将来也会交给他,你们就别做梦了。”

尼塔没能杀死苏门,如今只能退而求其次,自我安慰地想:好歹苏门是有角人,如果严默真的要把骨承传给一个无角人,他也没办法,至少目前他没办法。

按照约定,有角人和他们的骨兵必须在半个月内离开东大陆,途中会有九原战士和人面鲲鹏监督他们。

严默懒得麻烦,直接把这些人传送到了近海一个小岛上。

知道严默有千里传送之能,尼塔等人又是眼馋又是妒忌,他们看到严默取出了一样类似骨盘的骨器,无法想象无角人竟然炼制出了比破空门更厉害的传送骨器,这也让他们更加沮丧,如果连骨器都不如无角人,他们要怎么和东大陆的无角魔人们抗争?

尼塔怀疑这个传送骨器和骨承中的古老灵魂的教导有关,也为此越发想要得到骨承,之后更为了骨承多次潜入东大陆,给苏门找了一堆麻烦,不过严默每次都狠狠报复了回去,如果不是苏门把尼塔当磨刀石用,严默就把尼塔给弄死了。

后话不提,且说现在。

鲲鹏王留下一名人面鲲鹏,让他负责盯着这些有角人回去西大陆,而他本人没有回去中心大陆,仍旧飞去了九原。

中心大陆太无聊啦,他总觉得跟着那个小默巫,会有很多有趣的事发生。

时间回到当晚。

严默把各势力的使者又带回了九原城,因为没有了有角人的威胁,九原又展露了可怕的实力,大家总算能好好地坐下来友好交谈一番了。

而他们重点要谈的事就是关于天外魔神,严默没有暴露神血石的事,只说他会寻找证据。

最后大家相约一个月仍旧在巫城聚首,到时各大势力的主要头脑都会前来。

在约下时间时,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一个月后的聚会就相当于一个提前的九城聚会,这次聚会不止要谈天外魔神,重点还是排位和分地盘。

火城流焰害怕九原报复,谈完事就走了。

小黑捏着努力掰扯自己小脚丫的巫果,闷闷地说:“师父,就这样让他们走啦?”

严默笑,用温热的湿布给巫果擦小屁屁,也许原帝将来会是个伟大的存在,但现在他和普通婴儿并没有什么太大区别,至少从表面上看是这样。

“师父!”小黑捏住巫果的小雀雀,被巫果踹了一脚。

严默手指一弹,几滴热水溅到小黑脸蛋上,“调皮蛋,你就这么看火城不顺眼?”

“嗯!”小黑用力点头,告状:“那老头几次都想杀死我!”

“放心,这世上还没有人能欺负了我严默的人还不用付出代价的。”不过严默并不打算自己出手,家里小孩多,厉害的也不少,不如让他们多动动手。小乐……也是小孩嘛。

“这次聚会,小乐也会跟我们一起去巫城,你和乌宸他们商量一下,看谁想去,到时候一起去。途中我们应该会经过火城……”

“师父!”

严默话没说完就被小黑冲上来抱住,“我要去我要去!”

“去跟小乐说,如果他同意带你,那就带你一起去。”严默拍拍徒弟的小屁屁,把光屁股蛋的巫果同学塞给他,去找孩子的另一个爸。今晚他们都会很忙。

小黑抱着巫果转身就跑去找严小乐,他因为魂力特殊,所有孩子中和严小乐沟通最好的就是他。

大概人以群分,物以类聚?小乐看答答特别顺眼,现在正在战场上帮助答答,不过今晚他应该会跟答答一起回来。

原战还在议事大厅和原冰他们解决细作和各项后续事情,严默身为祭司,并不用事事在场,他有他的事情要忙。

巫城之行还得好好商议一番,除了火城,暗城也要去一趟,另外巫城现在因为巫象失去语言能力,十二大巫分成两派,巫城已经快名存实亡,这次过去,他们的事绝不会少。

另外,严默还有点不安,他解决了有角人侵略的问题,把巫运之果培育成生命之子,还救回了那么多奴隶和奴隶兵,可除了最后一项,指南有给出减人渣值,其他两项他以为的大头竟毫无动静,这是为什么?

可惜指南没有对答功能,他只能单方面等待,而这种微带焦心的感觉并不太好。

刚走到一半,严默遇到了特地来跟他辞行的殊羿。

丁宁丁飞两兄弟拦住殊羿。

严默示意他们不用拦,主动走到殊羿面前。

“你要离开了吗?什么时候走?”

“天亮。”

“这次谢谢你来帮忙。”严默诚恳道。

殊羿摇头,“我没帮上,全是你们自己解决的。”

严默没有跟他争论,他心里已经记下这份人情,也因为殊羿主动来帮忙,他才没有试图从殊羿口中问出他们找到的那个遗迹之地。

“一个月后的聚会,我鼎钺也会来。”殊羿眼神炙热如岩浆。

严默避开他的眼睛,笑:“我知道。”

“有一天我们两部落会变成仇敌。”殊羿用的是肯定句。

“我知道。”

殊羿突然上前一步,张臂紧紧抱住他。

严默本来想闪开,忍住了。

丁宁丁飞:首领要疯!

殊羿侧头,鼻子贴近严默的脖子,轻轻蹭了蹭,“和我做一次吧。”

严默哑然。青年贴得他太近,近到他能清楚感觉到青年毫不掩饰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