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营养室传出一阵阵骚媚入骨的娇吟,直叫赵依凌又羞又恨,后面的游美非和师静静、钟情、贝梦离脸上也不太自然,心神都不由绷紧了起来。
赵依凌冷冽着俏脸,素手生成一股白霜,全身散发寒冷气息,大步走上前去。
她已然成为了新人类,先天能力为——急冻。
赵依凌她们来的时候,木萧正好在冲刺的关键时刻,夏美琴那柔嫩温暖的蛤蚌紧紧吸住了火热分身,木萧低吼了一声,热量十足的生命精华,猛地灌注那美妙无穷的幽深嫩处,瞬间夏美琴玉体抽搐不停,紧紧抱住了木萧的身躯,小嘴发出欲仙欲死的娇啼,意识失去了大半,只有快感连连的情欲本能。
“嗯!”
木萧释放了自己欲望后,才回神发现有人走过来,带队的人还是赵依凌,顿时一阵无奈叹息,但又发现赵依凌进化成新人类,可是已经来不及提醒,因为赵依凌走到了门口,狠狠挥出了一股极寒的白霜气团。
她未进化成新人类的时候,就是一个身经百战的女战士,下手起来非常狠厉果断,懒得多说一句,特别她现在气在头上,看见那男人赤裸身躯抱住夏美琴的丑态,严重刺激了她的神经。
嗯,好像这男人有点熟悉。
赵依凌泛起如此古怪的念头,来不及细想,面前就有一股热浪刮来,轻描淡写的化解了她的寒气,房间没有半点波及。可见放出热力的人,有多细致的掌控力。
很强!
赵依凌眸光寒芒一闪,准备放开手脚攻伐,可是一道意念落入了她的念头之中。
“依凌,是我。”
木萧的声音响起,瞬息赵依凌全身僵硬,很快就看见面前的男人放下夏美琴,转过身来,他英武无匹的身躯,如金刚铁石一般雕刻而成,每一寸肌体都蕴含无穷力量,当看到了他雄厚资本,还挂着湿漉漉的奶白浆液,顿时赵依凌恼羞成怒。
“一回来就做这些不要脸的事情!木萧!我恨死你!”
赵依凌涨红了脸颊,愤怒打出一团浓郁白霜去木萧的面上,看也不看转身走去。
后面的游美非、钟情、师静静,贝梦离看见这一男人,居然是掌握了别墅区无数人生死的最高统治者,顿时呆木若鸡的站在了原地,完全失去了反应。
木萧冷眼一扫来,游美非她们浑然打了个激灵,一下子清醒过来,忐忑不安,脸色发白地低下了头,不敢发出半句声音。
抓奸抓成了正主。
这一刻,钟情她们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你们过来。”木萧淡然的话语响起,钟情她们又惊又怕,如委屈的小媳妇小步走来,她们一靠近清楚看见木萧狰狞雄厚的资本,顿时心如鹿撞,本来微白的脸色一下子渗出了红晕,眼睛不知道放哪里去。
“贝梦离,你扶美琴进房间清理一下。”
“嗯。”
贝梦离娇红着俏脸,走去沙发上扶起还没回过气来的夏美琴,那一股情欲香味和木萧的雄性味道,把贝梦离刺激的浮想翩翩,脸红耳赤,下身也微微湿润了起来,特别见了一眼夏美琴妖媚白嫩的玉体,娇艳欲滴的妩媚脸容,又是一阵心热,心灵深深被迷住了一下。
夏美琴的魅力不止对男人有用,对女人也有着不少影响,不过只是一瞬间,贝梦离就扶了夏美琴进去了房间。
“你们三人帮我清理好。”木萧眼眸一抹妖邪。
钟情、游美非、师静静羞臊难当,明白这清理是什么意思,若这里没有人的话,她们不介意,而木萧下身还沾有跟夏美琴欢爱残留下来的浓浓痕迹,叫她们一时之间不知道怎样去做。
“你们不是说代美琴侍奉我么?难道你们连这样小小的事情也办不了!只懂得搬动是非?”木萧戏谑的道。
三女一下子明白过来,原来木萧一早就在这里,听了自己等人的谈话。
钟情咬了咬牙,清楚这次最大错是自己,顿时红着脸,蹲了下来,把木萧那吓人的东西握住送进了小嘴里,忍住那呛人浓郁的味道,缓缓吞吐了起来。
游美非和师静静看着钟情的举动,浑身涌起了一股羞臊感,但想到这未尝不是一个机会,于是也蹲下身体,羞红着脸庞,伸出香舌舔去,清理上面的痕迹。
三位娇媚清媚的美女侍奉自己,木萧恨不得将三女就地正法,但还有一个赵依凌要去处理,只能暂时放下了这一个想法,反正她们逃不了。
木萧唤回身上的衣服,钟情三女倒是很投入,一个个变得低眉顺眼,娇羞的样子别有一番风情。
“一个星期时间,你们必须有九十次以上的进化度,否则以后不用来我身边了。”
木萧丢下一个不冷不热的说话,直接离开了营养室。
游美非、师静静、钟情本来以为小小牺牲,换来木萧亲密的宠幸,但想不到他依然做出了处罚,顿时又无奈又苦恼委屈,不过微微细想了他最后的话语,有了一点明悟,心情又变得活跃和羞臊起来。
“钟情,你刚才真骚。”
“美非你那小舌也舔得起劲。”
“不过,还是静静细心,连萧统领的两颗大蛋也扫得一干二净。”
“别说了!你们不要脸,我还要!”
“我们还有什么脸……”
三女互相打趣来消去刚刚那一番尴尬羞耻之感,心情又前所未有的高涨,决心要狠狠抓住了这一个机会。
…………
赵依凌寒霜着俏脸回到了别墅,一言不发走入了房间。
木萧!木萧!木萧!我恨死你!!
她性子很极端,情绪很敏感,木萧回来不找她,去找女人,让她成为新人类的欢悦,荡然全无。
赵依凌在暴风雪之中,觉醒了新人类血脉,她本以为木萧回来就跟他好好分享自己的欢悦,然后顺理成章把自己身子交给他,可是刚刚那一幕让赵依凌心生悲愤,认为木萧心里没有自己的存在。
越想她越伤心,仿佛自己以往一切努力都是可笑的东西。
“依凌?”童静珍轻手轻脚走入了房间,见她卧在床上不见人,身为多年的朋友,一下子明白她又闹情绪了。
“我没事。”赵依凌声音有些冷,也有些假装坚强的哭腔。童静珍劝说了好几句,问怎么回事,赵依凌都爱理不理,埋在被窝里面不见人,不出来,让童静珍感到一阵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