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修课。”谢衍的嗓音居高临下。
瞿铮远是练过的,从谢衍手中挣脱后抬脚勾住他小腿像边上一带,谢衍又扒住他的肩膀来了个过肩摔,几招下来两人势均力敌,气喘吁吁。
谢衍不想拿对付歹徒的那些招数对付瞿铮远,毕竟卸膀子真的挺疼,他指着瞿铮远的胸口警告:“你再这样动手动脚的我告你袭警了啊!”
刻板严肃的语气里又透着一丝无奈,这话反倒是把瞿铮远逗得笑出声来:“那你去告我吧,不过你现在算是在执行公务期间吗?”
谢衍咬了咬后槽牙。
玄关亮着灯,瞿铮远一步步将他逼至墙角,修长的指尖用力地点点他胸口,一字一顿地提醒道:“你这是在私会前男友,你想让你的同事们知道你曾经跟一个男的睡过吗?”
“你……”谢衍气得说不出话,一股淡淡的酒气扑面而来,他拧了拧眉,握住瞿铮远的手腕推开了。
“生气了?”瞿铮远忽然发现硬的似乎比软的更奏效,眉梢一挑,嘴角的笑容越发恶劣,“那你就想办法让我替你保守秘密啊。”
这么多年过去,谢衍一听见这样的耳语心脏还是不可抑制地疯狂跳动起来,体温随着瞿铮远的靠近,一路飙升。
瞿铮远的食指勾住他的衣领,暧昧地扯开:“比方说亲我一下或者陪我睡一觉什么的。”
谢衍气急败坏地推开他,亮出手铐:“你再这样性骚扰,我真铐你了啊。”
瞿铮远手腕相贴,大大方方地将自己交出去:“我还没试过这么刺激的。”
谢衍简直要被他这股无赖劲给逼疯了。
前一秒还疾风骤雨地指着鼻子骂人,后一秒又跟逼良为娼似的耍起流氓来。
这究竟是哪个历史遗留物种演变而来的异类。
“喝多了胆肥了是吧。”
就在手铐快要碰上腕骨的那一霎那,那双大手忽然转了个方向,冲着谢衍的下巴掐上去。
谢衍只感觉眼前一黑,湿软的嘴唇贴过来,牙齿碰撞出轻微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