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远越是不想听,谢安捷就越是提高了音调:“因为啊……小的时候我和司寒青梅竹马,他小时候80%的事情我都知道,而这些正好是司寒的妈妈曾经缺失的记忆,我讲这些给她听,她怎么可能不敢兴趣?”
向远冷冷瞥了谢安捷一眼,她倒是会投其所好。
不错,老夫人肯定会对厉总小时候的事情,非常非常感兴趣。
怪不得……她能在短短几天的时间就到博得老夫人的喜爱。
心机真是重!
向远离开了一会儿,再回来的时候,他手里拿了一圈纸。
谢安捷纳闷的看着,叫着:“你要干什么?”
向远连眼皮都没有掀一下,继续着手中的动作,拆开手中的纸,在手里裹成一大团,又随便拿了一个塑料袋包上。
这么粗鲁的动作,向远很少做,他平日里都是挺风雅的一个人。
不过……真的是被谢安捷的麻雀嘴吵的烦死了,才会出此下策。
谢安捷看着向远手里的东西,已经知道他要干什么了,她抬头挺胸,颇有气势的反问:“向远,你敢这样对我?你不过就是厉家的一只狗,你竟敢这样这样对我?”
向远冷笑:“多谢夸奖,狗是宠物,这年头很受人喜欢;倒是苍蝇,尤其是又臭又丑的苍蝇,到哪里都惹人厌。”
说完,不再给谢安捷还击的机会,向远粗暴的把手中的一大团用塑料袋裹着卫生纸至极塞进了谢安捷的嘴里,堵住了她所有想说的话。
“抓牢了。”向远看着两侧的保镖。
向远让人把谢安捷送往指定的地点,才返回医院去接厉司寒。
病房里,母子两人对峙着。
“妈,你身体怎么样了?”厉司寒问。
傅雅气的转过身,不看他:“你不是不认我这个妈,要和我断绝关系?还来做什么?”
“还能发脾气,看来身体还不错。”厉司寒道:“既然你不想看到我,那我就先走了。”
“司寒,你……”傅雅有些后悔。
可是……厉司寒说走就走,当真就离开了病房,傅雅又有点拉不下面子,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厉司寒离开。
晚上,傅雅把这事说给厉灏听的时候,又是生气又是后悔。
厉灏道:“你啊……盼星星盼月亮的把儿子盼回来了,又何必把他激怒走了?”
“我也不是存心的,谁知道……他还真就走了。”
“自己的儿子,他的性格你还没弄清楚吗?他和你一样倔,就是要顺毛摸,越是反着来,越是事与愿违。”
“你说……他这回来了,是不是就代表放弃苏音了,不会再和她在一起了。”傅雅期盼的问道。
厉灏却皱着眉答:“不好说。”
“目前的形势,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也只能这样了。”傅雅叹着气。
厉司寒上车时,向远说道:“谢安捷已经带到指定地点了。”
“好,现在带我过去。”
半个小时的车程,厉司寒就已经到了,谢安捷看到他,努力的想要发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