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只是听他的父亲张锡聪说过,南元朝第一将军上战场上朝时总带着一张金丝狐面,没有人见过他的真容,可来南阳斋的这一位,带的不过是普通的玄石面具罢了。
“把石头叫出来!”齐婉儿笑道。
张梁也在南阳斋呆了一段时间了,她对他还是放心不下。不论怎么说,他都是从揽月阁这样的地方来的。
石头同齐婉儿一起上了马车,齐婉儿开口便向他打听张梁的事情。
“掌柜的,他这人吧!”石头思考了片刻,“也说不出什么不好的地方,每日就是该做什么做什么。”
齐婉儿皱眉,“就没有什么形迹可疑的地方吗?”
石头摇头,“自从掌柜的您交代了,我便日日都在留心着他,这形迹可疑的地方,还真是没看出来。”
“不过有一点.”
“什么?”齐婉儿立刻来了兴趣。
“怎么说呢。”石头憨笑了两声,“我总觉得吧,这个张梁不像是穷苦人。”
“你是从何处看出来的?”齐婉儿未解。
石头摸头笑了笑,又摇了摇头,“感觉,就只是感觉而已。”
既然是感觉,那就是无从考证了。
没想到这个张梁的城府深度,还真的超出了她的预料。
她当初把他带进南阳斋,只不过是不愿欠他的恩情罢了。可带都带进来了,若没有一个非常说的过去的理由,就无法让他离开。
“掌柜的是信不过他吗?”石头好奇,“直接找个理由,让他离开南阳斋便是。”
齐婉儿摇头,她如何做的了这种不讲信义之事呢!
“你还是继续盯着他吧。”她觉得这才是最保守可靠的办法,“如果他真的有什么不对劲的举动,一定要立刻来告诉我!”
马车在南山村齐大胜家门口停下。她并没看见齐大胜出来,倒是先看到了他的姘头。
齐婉儿一脸不爽,她一看见这个女人便觉得十分倒胃口。
如今这样子,她定是已经住到了齐大胜的家中吧。
“齐大胜人呢?”齐婉儿冷漠的开口。
李巧妇哼笑了一声,眼底尽是恨意,上次他们母女那样折辱她,她可记到了心里去。
“齐婉儿,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来找你爹也直呼其名?”
齐婉儿吸了吸鼻子,“好大的臭味啊!这是哪里来的野山鸡啊,石头你看到了吗?野山鸡挡住了我们的路!”
石头闻声跑了过来,挡在李巧妇面前,齐婉儿直接走进了院子去。
“给我让开!”李巧妇不愿意了,推开石头便跑进了门,“别以为上次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今天大胜不在,我正好跟你算一算这笔账!”
齐婉儿看见这女人便觉得可笑的很,上次在南阳斋里,她挨的打难道还不够吗?
“让开!”她只想尽快办好事情离开,不打算跟她纠缠。
李巧妇冷笑了一声,“想让姑奶奶让开,门儿都没有!”